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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建筑,总是激动人心


发布时间:2012-3-15 14:49:29   文章来源:admin   浏览:[  ]

欧洲中央银行总部内景

     尽管人们不时为欧美经济的前景而担忧,但对于位于德国法兰克福的欧洲中央银行总部新大楼,却不约而同地充满期待:就像纽约帝国大厦、巴黎埃菲尔铁塔、迪拜哈里发塔一样,人们希望这座预计于2014年竣工、将重构城市天际线的建筑会开启一个新的时代。

      欧洲央行总部新大楼的设计师——来自奥地利的“蓝天组”建筑事务所的三位梦想家,总是以激动人心的创意,以蓝天的名义翱翔云端。

      20世纪60年代是一个沸腾的年代:法国掀起轰轰烈烈的“五月风暴”;川端康成凭借《雪国》获当年诺贝尔文学奖;猫王复出;约翰·列侬遇见大野洋子;滚石乐队举办马戏场演唱会……

     而在奥地利维也纳的一间工作室里,三名热情燃烧的年轻建筑师——沃尔夫·普瑞克斯、海默特·斯维茨斯基和迈克尔·霍尔兹,一起组建了以“蓝天组”为名的建筑事务所。1971年,霍尔兹选择离开。

      “蓝天组”这个标新立异又充满乌托邦幻想的名字,是这三个年轻人挑战传统建筑秩序的宣言。他们似乎是故意要打乱现代建筑依靠笛卡儿坐标与欧几里得几何学所建立起的规则,作品中满是“摇滚”的离经叛道和对自由无界的狂热追求,被称为建筑界的披头士和滚石。

      他们激进的、实验性的探索手法被称为解构主义。虽然当今解构主义建筑已为世人所熟知,但能完全体现这一称谓的作品却凤毛麟角。“蓝天组”于1989年竣工的首个项目——“屋顶改造”,却是解构主义建筑的典型案例。

      揭竿而起的“解构主义”

      从现代主义到后现代主义,再到解构主义,加上后来的高技术派、新理性主义等等,当代建筑的发展思潮让人头晕目眩,整个过程是一个不断推陈出新的轨迹。

      20世纪初,在当时的历史条件下,为了满足公众紧迫的物质需求,重功能、重经济、重技术的设计和美学思想形成了现代主义建筑流派;20世纪60年代下半期,后现代主义横空出世,他们与传统的理性主义相对抗,创造一种能唤起多种情感、并且反映历史与时代风貌的复杂的美,但最后却被商业主义横加利用。在这种局面之下,解构主义揭竿而起,打破所有清规戒律,开启了新的建筑空间。

      与现代主义建筑横平竖直的简单集合形体的设计倾向相比,解构主义建筑可谓千回百转,具有不安定、且富于运动感的形态,将重心从建筑本身转向了接受者的个人体验。一千个读者便有一千个哈姆雷特,解构主义建筑亦是。

      在寻找哈姆雷特的探索之路上,“蓝天组”是其中的佼佼者。1988年,“蓝天组”参加了在纽约大都会现代美术馆举办的“解构建筑七人展”,正式登上解构主义的迷幻舞台,被认为是当代最重要的先锋派设计组合。

      “疯狂”的建筑设计事务所

      欧洲中央银行大楼总高度185米,基地坐落在法兰克福的一处有着80多年历史的仓库旁。对设计团队而言,多角型变化的玻璃帷幕大楼如何融入基地周围砖瓦老建筑,是一个有意思的挑战。大厦双塔结构,呈多边形,东西朝向,从法兰克福市中心的各个重要参照点都能看到它。双塔之间有连通的路径,就像一座垂直的城市。连接部分将中庭从水平方向分成三块不同大小、不同高度的区域,高度从45米到60米不等,这些构成了办公大厦之间的网络,形成独立楼层之间的较短路径,也构成了更大的相互联系的办公空间,促进内部交流。

      “‘蓝天组’是到目前为止我所见过的最疯狂的建筑设计事务所。”建筑界很多人这么评价。

      “屋顶改造”是第一个为“蓝天组”带来声誉的作品,也是解构主义的开山之作。项目非常小,但并不妨碍它的影响力:封闭的屋顶被撕裂,分裂代替了完整,构图的破碎代替了紧密,自由代替了严谨,建筑设计、空间和视觉感受在这里被重新定义。注重屋顶设计,通过屋顶了解建筑的思维,被“蓝天组”认为是未来建筑的一个方向。

      “蓝天组”另一个令人咋舌的项目,是位于瑞士的2002年世界博览会的“贝尔之塔”。这是一个奇怪的建筑,沿着湖岸线浮起的水平带状通道形成一种和绵延的湖岸相吻合的外在特征,在带状通道相互交叉的中心,三个透明的、很难被定义的构筑物拔地而起,在高度基本一致的均衡中通过不同的形体、切割和扭曲来打破固有的平衡,而三个各自独立、互不相同的形体被一条圆弧形的、逐渐上升的坡道联系成为一个整体。

      获得1999年混凝土建筑奖、1999年德国建筑奖、2001年欧洲钢结构设计奖的UFA电影中心,其原始构思来自“晶体管”的隐喻:从地面长出的、倾斜的、巨大的玻璃体和清水混凝土的对比,暗示它是发射性的、不稳定的,但又是透明的、强烈的,有着变化的基调。在这个建筑里,以往的历史营造的建筑规律消失了,代之的是另一种空间构成的规则,各种冲突的元素服从于多中心而不是一个中心。

      在“蓝天组”最近的作品中,时常出现一种类似于竹篓或者笼子的椭圆形设计,还有一些完全借助于计算机的帮助、像鸟的翅膀一样张开、变形、弯曲的构造,带有类似于航天探测器的味道。

      总之,“蓝天组”作品的共同点在于,变化丰富的空间仍然服从于结构的规则和逻辑的合理性,只是,视觉冲突被夸张到让人惊讶的程度。他们从不把地心引力放在眼里,善于运用最精密的科学运算让房子凌空“飞升”起来。瞧瞧那些“迎风招展”的作品,就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被称为解构主义最疯狂的代表了。

      建筑必须要激动人心

     “蓝天”,并不单纯是指颜色,而是一种创意,寓意着浮云般变幻莫测的建筑。

      在《理论与实验》一书中,蓝天组说:“当我们谈到船,其他人想到船的残骸,然而我们思考的是风吹胀了白色的帆。当我们谈到鹰,其他人想到鸟,然而我们谈论的是展翅翱翔的空间。当我们谈到黑色的美洲狮,其他人想到的是掠食动物,然而我们想到的是建筑中未被驯服的危险。当我们谈到鲸鱼,其他人想到的是30吨的重量,我们不愿在一本百科全书中寻找建筑。我们的建筑能在思考移动中被找寻,更快于传递及掌握”。

      1980年,“蓝天组”在接受采访时提出“建筑必须燃烧”:我们不想建造保守式样的建筑……我们要建筑流血、损耗、运转甚至被打破,建筑应是燃烧的、如针刺的、强拉及撕裂的,建筑必须像河流一样具炙热的、流畅的、艰涩的、尖角的、抗拒的、活泼的、麻木的、悸动的……建筑必须燃烧起来,必须要激动人心,要让人哭或笑,要激起人们的抗议或者赞赏,不能让人保持平静。

      灵感如同鲸鱼从海面跃起的一刹那,“蓝天组”在瞬间捕捉到,否则这个庞然大物又潜入海底。

      用最简单的线条打破固有界限

      “蓝天组”的设计注重空间,强调建筑在城市中的位置与变化是“蓝天组”设计的一个出发点。对空间的全新体验和视觉刺激成为“蓝天组”设计的最终目的,这些有关变化的理论在“蓝天组”的作品里得到很好的阐释。

      最简单的线条在“蓝天组”那里成为打破固有界限的最积极的因素。因为线条是构成界面的最初的限定,从一根线出发,可以拓展为一个面,任何界面都是线条密集之后的结果。在“蓝天组”那些一大群交叉密集的线条中,有一些继续向前,逐渐拓展为一个面,一个体块;另一些线条则留在原地,然后在空中不断翻转、放射、变异和延伸。蓝天组进行着化繁为简的逆运算,解构着这个星球上的一切权威。

      “非建筑化”也是“蓝天组”作品的一个主要特点,因为,固有的建筑设计都有了一个相对固定的模式,而对于寻找更新的建筑设计来讲,将建筑置于“非建筑化”的背景是建筑获得变异的一个最重要的条件。在“蓝天组”的大量作品中,都能看到这种“非建筑化”的痕迹,它们仿佛雕塑,好像是外来星球的昆虫,有着很多接缝的腿和身体。

      做设计时,“蓝天组”都以一连串爆炸式的讨论为基础,讨论的结果会是一幅素描,素描导引至一个完全组构的模型。从最初的素描到最后的施工图,他们很少改变设计。

     基于民生与人性的出发点

     “蓝天组”声名鹊起,但诞生之地维也纳却待她以严苛与挑剔:给他们的奖状满天飞,却不肯放手委托他们做项目。

      真正改善“蓝天组”与维也纳关系的,是最朴实的社会福利房改造工程。迄今为止,蓝天组在维也纳设计最多的建筑,大部分都是社会福利房。在经济能力有限而建筑要求又很繁琐的情况下,“蓝天组”力图让老百姓享受更多的生活乐趣。

      满脑子天马行空构思的设计师,却怀有最民生、最人性的出发点。

      或许,夸张的外表只是坏孩子玩的障眼法。昔日狂傲不羁的摇滚少年早已在摸爬滚打中长大,开始以更成熟的心态、更理性的视角,去打量这个瞬息万变的世界,以抛弃功利、强调实验、直奔艺术前沿的勇气,给当代建筑以不一样的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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